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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圣誕節》讀后感1500字 | |||||
作者:佚名 睡前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3/3/2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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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圣誕節》讀后感1500字! 故事緊扣戰后背景,形象生動直觀的老派比喻,以配合故事為主的轉折,尤其是證人的審訊過程與證言不止提供線索也用來豐富其自身形象的做法都是優秀加分項。確實,如果在偵探推理小說中真的只是把家訪單純當成問答線索收集那確實也太沒意思了,就應該要更多不同的內容。 啊,誰不喜歡病態少女作為連環殺人兇手呢?但仔細一想,可能從江戶川亂步到松本清張這一脈,其中的“魔女”或“惡女”作為一類兇手其實最終也是完全服務于男性凝視作為消遣的。還是得有更多女性偵探推理小說寫作者才行。 《惡魔的圣誕節》好像是出于1958年,前一年就是《點與線》出版。我在想四五十年代日本戰后本格之所以能無違和銜接上歐美古典黃金時代作品風格其中一大原因(原因肯定很多我只是在此舉一個)其實只是兩者的時間相隔很近而已,因此得以無縫順接。 (電影的作用也非常重要啊不要在討論二十世紀偵探小說史的時候忽略電影啊混蛋!而且我覺得到了八十年代后我們應該把游戲也納入討論范圍。是的,必須如此!新媒介的出現必然改變舊媒介的樣式。) 而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還能不能,或者說,還有沒有必要接上古典本格的水脈呢?難說,難說! 我其實在尋思老橫溝的作品到底有多少內容是把歐美古典偵探的骨架拆了出來,然后拿日本人的刻板形象(絕非貶義,我個人覺得在通俗消遣讀物中簡單化各類人物角色無可厚非)加上本土通俗故事作為一種皮肉套上去的。效果確實不錯,我也挺喜歡這種黃金時代遺風。但我是在懷疑小說跟現實到底區別有多大。因為理論上除了寫實的社會派以外,本格好像多是浪漫主義,也就不免有虛構的內容。 (我操這段話我在上一篇里已經說過意思幾乎完全相同的一段了,操啊我他媽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短評有三兩個人說《惡魔的圣誕節》跟《Y的悲劇》很像(“名篇的影子”也有人這么說),雖然我是沒看過悲劇系列吧(因為以前看《X的悲劇》時覺得哲瑞·雷恩太他媽拖沓,所以直接翻到結局隨便看了看就再也沒碰過這個系列),但我起碼是知道Y里邊內容好像也是家族連環殺人,然后小孩是兇手,然后偵探設計讓小孩服下自己的毒。 不過我這邊講的是:偵探推理小說中的這種“致敬”。哦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致敬,但我是知道江戶川亂步和橫溝正史都寫過這種致敬或者改編的作品。 講這個是因為我覺得,好像國產推理有一種越來越普遍的“創新焦慮”,就是在我個人看來寫手們很怕與老作品的故事劇情有一種撞車。這有一大部分原因自然是來源于這十幾年來的那種抄襲風氣,以及如果大家都在寫暴風雪山莊或者本格老套路,那創新焦慮的存在是很合理。 我說的都是廢話,我現在太熱了我的意思是:亂步橫溝的致敬或改編有日本本土文化與歐美故事差別很大這一層,所以做起來容易,讀者也樂于接受。但到了國產推理這邊就會存在我之前講到的因素:即時代和城市背景的模糊感導致2010年的作品跟2020年的作品看起來差不多的情況存在。 時代是無法清晰的,后果就是沒法像橫溝那樣直接點出故事發生時間是1957年的一個具體月份,也沒辦法讓Y的悲劇套上戰后日本的背景變成另一種風格全然不同的故事。日光之下確實無新事,但它可以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地方上演。 這說的還是廢話。故事的“風情”:我的問題是:如果本格推理(無論“新”不“新”)一直處在完全架空的環境背景下,成為一種純粹的避世的非現實的推理謎題而存在的話。這樣下去真的能持久嗎? “如果本格推理已死,什么會代替它?” 哦我上邊忘提了,關于“創新焦慮”也體現在寫手們的那種類似“我一定要寫一個別人沒寫過的詭計”這種的想法上。雖然我覺得這是沒錯了,但我覺得這種想法的出發點,估計其實內核是“我一定不能跟別人寫的東西有哪個地方寫得一樣”。然后就....逐漸地走上了一種奇怪的極端。 但其實想想這年頭你為了要過審能出版你確實好像也沒剩下什么東西能寫了呢,怎么說啊朋友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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