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四季》讀后感500字張燕淳的《日本四季》再版了。全不顧手里還有四冊坂口安吾沒讀,急急忙忙連同梶井基次郎的《檸檬》、織田作之助的《夫婦善哉》、阿瓜盧薩的《遺忘通論》和埃梅的《我會在六月六十日回來》一并買下。
書中所述的東瀛風土人情,早已不再是什么新鮮納罕事兒。好在文字讀來如沐春風,作者一家在長野縣的田舎生活立時躍然紙上,變得有滋有味起來。仿佛我也跟著住進了芽野的木造“一戶建”,叫在玻璃窗外探頭探腦的房東嚇得一激靈。
其實除去寫小說,過日子哪有日日出其不意,石破天驚的。人在異國,左鄰右里送的漬酸梅、腌蘿卜、栗子饅頭、柏葉粽和烤年糕,足可回味半生。游記何嘗不是這般道理。“人生路上,我們常回頭去尋找難忘的時空片段,舍不得當時的人、地、事、物。其實,最舍不得的,或許還是流失歲月里的自己吧。”
17年在將《日本四季》標記為“想讀”。18年從日本旅行回來后開始自學日語,同年12月通過了N2能力測試。19年擦線拿到了日語一級認定書并開始著手準備赴日留學。豈料天有不測風云。幾度蒙被號哭后終是被《日本四季》寬慰豁然:“前面沒路,就是處處路,剎那之間,我覺得自己已一切無所謂,無所畏,無事不敢,無事不可,無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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