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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世紀的幽靈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5/12/1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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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華陽專程趕到省城,卻撲了個空。白教授的助手說,白教授出國了。 熊華陽有點失望,他問助手,白教授去了哪里。助手說:“美國。還不是為了那‘前世影象’?您知道,他研究這個項目好久了。” “前世影象?對,我正是為此而來,偏偏白教授出國了……”熊華陽頓足。 熊華陽想多了解有關“前世影象”的知識,便坐下和助手談了起來。助手說,最近一則美國新聞引起了白教授的關注。 報道說,60多年前,一名叫胡斯頓的美國水師飛行員在太平洋上執行義務,他的飛機被日軍炮火擊中而墜毀了;11年前,一名叫詹姆斯·雷寧格的男孩在美國路易斯安那州來臨人世。這個男孩的種種古怪行徑,讓父母相信,他的“前生”正是那名在太平洋戰場上陣亡的美軍二戰飛行員。 詹姆斯的父母雷寧格夫婦都受太初等教育,但他們迫不得已相信,兒子詹姆斯很可能擁有“前世影象”。母親安德麗說,詹姆斯從小除了玩具飛機,不喜歡其他玩具。 當詹姆斯18個月大時,父親(father)布魯斯帶他到達拉斯的卡萬諾飛行博物館參觀,他就站在一架二戰戰斗機前再也不愿離開;大約兩歲時起,詹姆斯開始出現接連不斷的夢魘,他總是說:“飛機著火墜毀了,沒有人能夠逃離!”安德麗回憶說:“詹姆斯在清醒狀況下,開始回憶一些二戰時期的往事。我問他,飛機是怎么墜毀的,他說是被日本人擊落的。” 安德麗稱,詹姆斯平時只看卡通節目,從未看過二戰記錄片大概有關軍事的節目,卻對飛機結構具有驚人的了解。有一次,安德麗給他買了一架新的玩具飛機,并指出飛機下腹部有一枚炸彈。詹姆斯立即糾正,說那不是炸彈,而是一個可分離式燃料槽。 安德麗說:“詹姆斯說他當年駕駛的是一架海盜號艦載戰斗機,還說飛機是從‘納托馬灣號’上起飛的,事先他另有一個叫杰克-拉森的戰友。”父親布魯斯立即上網搜索,結果發現,二戰時期太平洋上的確有一艘叫做“納托馬灣號”的小型航空母艦,而拉森仍然活在世上,住在阿肯色州! 布魯斯查找一切與“納托馬灣號”相關的資料,并約見了一些曾在該航母上服役的二戰幸存老兵。 據悉,當詹姆斯兩歲時,他就指著一本書中的“硫黃島”照片對父親說,他的飛機是在硫黃島附近被日本人擊落的,飛機引擎正好被一枚炮彈直接擊中了。一名叫拉夫·克拉波爾的人證實了詹姆斯的說法。克拉波爾說,1945年3月3日,他正幸虧“納托馬灣號”航母上服役。他的飛機緊跟著胡斯頓的那架戰斗機起飛,“我親眼看到小胡斯頓的飛機,被一反航行器炮彈擊中,這枚炮彈迎面擊中了飛機的引擎。”胡斯頓陣亡時年僅21歲…… 這則新聞與白教授正在研究的課題不謀而合,引起他的極大震動。一連幾天,白教授寢食不安。為了探究那則新聞的真實性,獲得第一手研究資料,他出發去美國路易斯安那州,去找新聞里那個詹姆斯·雷寧格了。 閑談了一陣,熊華陽起身跟助手告辭,請他等白教授一返來立即通知,自己有事兒要請教白教授。 穿越世紀的幽靈(2) 熊華陽是江州市警局的偵緝隊隊長。在回市里的路上,他沉思:難道民間相傳中的前塵后代輪回,真的是無風不起浪?他本是個剛強的唯物主義者,現在也陷入了困惑中無法自拔。最近經手的那起案件疑竇叢生,他迫不得已向白教授求助,偏偏白教授此時出國了。 這案件說簡樸也簡樸,說復雜也復雜。在江州市下面的一個小村子里,發生了一路命案,很快破案了,兇手居然是一個未滿18歲的中學生。但是,兇手的身份太過離奇,竟無法找到作案效果。 事兒的經過是這樣的:江州市有一個叫百龍村的村子,最近一個叫鄧福春的村民在家里被人殺害了。這個鄧福春也不是尋常人物,他年近七十,身體硬朗,年輕時曾是百龍村的村主任,又連任了多屆村支書,在村里的人緣還不錯。 根據現場勘查,鄧福春死于鐵錘的捶擊,一共三錘,都擊在頭部。經法醫判定,死者頭部的傷口并不大,但作案工具是鐵器,即便力量不大,也足以致命。 這三錘,第一錘砸在鄧福春的后腦勺,似乎只是把他敲昏已往;第二錘砸在右太陽穴上,是致命一擊;兇手似乎怕鄧福春還沒有死,又加了一錘,致使他的面部變形,慘不忍睹。 警方在現場提取了兇手的腳印,推斷他是一個高約1.7米的青少年,比較消瘦。 刑偵人員根據死者的面部創傷,將作案工具模擬繪制出來。死者的配偶,也就是鄧福春的老伴,一眼認出來了:這錘子是她家的,一向放在院子里。案發后,她和警察在家里翻遍了,卻找不到這個錘子。之后,錘子在村子附近的玉米地找到了。 刑警在百龍村里進行調查和訊問,發現了一條可疑的線索。 百龍村不過百來人,所有村民都熟頭熟臉的。在鄧福春遇害的前一天,兩三個村民說在村里見過一個人,從衣著打扮看,不是農村人。那人十七八歲,個子在一米七以上。 村子里來個陌生人是常事,誰家沒有個親戚朋友什么的?說不定是誰家的孩子在城里的同學或朋友來村里玩呢。但是,現在并非寒暑假,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沒幾個還待在村里,要么在外面上學大概打工,要么已經結婚了。 警方摸查走訪當地村民,沒有人知道這人是誰。 警方不會放過任何可疑線索,迅速安排人手,從村里到鄉里,從鄉里到縣里,再從縣里到市里的車站,阻擋這個可疑的少年。因為有這個少年的初步個人形象,加上現在不是寒暑假,符合這樣特征的人不多。 很快,交警在從縣城到市里的汽車站里,阻擋到了這個少年。經村民辨認,他正是在百龍村里出現過的那個陌生少年,留在死者鄧福春家的腳印也確定是這個少年。從錘子上提取到的指紋,和在鄧福春家留下的其他痕跡,都表明殺人兇手確實是這個少年。 穿越世紀的幽靈(3) 審訊結果卻出人意料。訊問時,警察按老例問:“姓名?” 少年以很獨特的語氣說了三個字:“張秀娟!” 在場的兩個警察都愣了一下,這怎么像是個女人的名字? 第二個問題是問性別,做筆錄的警察已下意識地寫下了一個“田”字。 少年卻張口答道:“女。” 兩個警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少年卻一口咬定自己是女的。 問到年齡,“張秀娟”說自己19歲,籍貫是百龍村。 警察問他為什么殺人。“張秀娟”臉上的神情非常痛苦,嘴唇都快咬出了血。他說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他(鄧福春)害死了我,我不會放過他!” 這么離奇的一份審訊筆錄,如何能存檔上報? 事后,熊華陽根據審訊筆錄,一邊讓人對這個少年進行身體搜檢,一邊帶刑警到鎮派出所查戶籍,發現百龍村根本沒有一個叫“張秀娟”的人。 而且,警察在對“張秀娟”的審訊歷程中也發現:這個少年雖然聲稱他是百龍村的人,但口音完全不是百龍村的,也不是江州市的,倒像是省城人。 同時,警局判定科對“張秀娟”的身體搜檢結果也出來了:“張秀娟”是貨真價實的男兒身,根據骨齡測試,最多17歲。 熊華陽陷入了困惑之中:這個少年殺人,證據確鑿,而且本人也承認了。就算他要撒謊,似乎沒有需要憑空捏造出一個女人的身份來,更不會說自己是案發地點的當地人。 熊華陽想了想,對手下說:“我想,應該是有張秀娟這個人的。你們去百龍村調查,不要去派出所查戶籍,要到村里去問當地人。” 警察經過多天的查訪摸排,發現百龍村的年輕人,基本上無人知道張秀娟;而上了年紀的老人,都知道張秀娟。特別是死者鄧福春的妻子,面對警察的詢問,她支支吾吾,先是說不知道,之后又說知道。 大概的狀況是:張秀娟是個下鄉知青,從千里迢迢的海泉市來到百龍村,沒多久就死了,年僅19歲。至于死因,有人說她是自殺,有人說她被人暗害,也有人神色獨專程說,這得問原來的村支書鄧福春。 看來,幾十年前,百龍村可能隱藏著一樁冤案。 熊華陽派人兵分兩路:一路調查張秀娟的原籍、出身和下鄉時間等相關資料;另一路調查這個少年到底是什么人,重點放在省城。由始至終,這個少年說話的口音,都顯示他是省城人。 穿越世紀的幽靈(4) 調查張秀娟不難,雖然年代久遠,但她的身份明確,總有跡可循。 張秀娟出生在外省海泉市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1971年下鄉到百龍村插隊落戶,還沒等到回城,便死于非命。 有人說,張秀娟長得漂亮,事先的村支書鄧福春對她垂涎三尺,常把她叫到大隊去,不止一次利用身份強暴了她。鄧福春的妻子是知道這件事的,她不敢指責或干涉丈夫的暴行,卻認定是張秀娟勾引了自己的丈夫,看到張秀娟那青春靚麗的臉,她妒火中燒。而村里一些女人也因為張秀娟漂亮而妒忌她,罵她是狐貍(fox)精,曾個人脫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綁起來游街示眾…… 熊華陽想到了前不久看過一部叫《西西里的鮮艷相傳》的電影,張秀娟的遭遇和片子中的女主角瑪蓮娜何其相似?女人的妒忌真是瘋狂啊! 熊華陽派警察去海泉市調查張秀娟的家庭狀況,得知她父母早已在文革中自殺身亡。她只有一個哥哥,也不知道失散到哪里去了。 熊華陽注意到,張秀娟的父親姓白,母親姓張,她是隨母親姓的。 警察還找到了張秀娟的幾張照片。看著青春年少的張秀娟,連看多了現代美女的熊華陽都忍不住驚贊:她真不是一般的鮮艷啊……但朱顏命薄,況且是在那樣一個年代! 對張秀娟的調查相對輕易,而調查那個少年的身份就有點難了。在幾百萬人口的省城查一個毫無身份信息的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警察把少年的照片交到省公安廳,出乎意料,不到五天,他的身份就查出來了。 少年名叫沈小貴,往年16歲,是一個初三學生。他的學習成績很差,也許與家庭情況有關。他的父母離異多年,他跟著媽媽生活。沈母是一個普通的環衛工人,文化不高,都沒有太多時間去管他。 沈小貴常常去網吧打游戲,沈母到大大小小的網吧找他回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沈母每次把他從網吧拽回家,打也打過,罵也罵過,沈小貴依然不改,常常偷家里的錢去網吧。 最長的一次,沈小貴有五六天沒有回家,沈母找遍了全城的網吧也不見他,擔憂兒子出事,就報了警。可沒過兩天,沈小貴又自己回家了。 這件事發生在兩個月之前。這次,沈小貴再次失蹤,已經十來天了。沈母憂心忡忡,在兒子失蹤的第五天報了警,警方多次查找都沒有下落。就在這時,熊華陽派出的當地刑警來調查那個少年,西區一家派出所很快認出,他就是沈小貴。 穿越世紀的幽靈(5) 本以為調查出少年的身份,會對案情有所幫助。但是,熊華陽再一次陷入困惑之中。 警察把沈小貴的事通知沈母,沈母目瞪口呆,無法相信。 沈母說,如果說她兒子沈小貴殺了人,她大概不會太新鮮。但是,兒子跑到千里之外一個聞所未聞的小村子去殺一個老人,這讓她如何相信?沈小貴是土生土長的省城人,從小到大一向沒有離開過省城。 警察又對沈小貴的生活情況進行調查。包括他家的鄰居、他的同學和老師,都證實沈小貴從小到大沒有離開過省城。 警察就帶沈母去江州市看管所和沈小貴晤面。 出乎意料,沈小貴見到母親,卻像見到了陌生人一般,無動于衷。他說他母親叫張潤,父親叫白云龍,眼前這個女人,他根本不熟悉! 在場的警察很愕然。張秀娟的父母的確是叫張潤和白云龍,這是他們在對張秀娟的身份進行調查時得知的,但絕對沒有外人知道。沈小貴卻知道得很清楚。 沈母傷心無比:兒子變得很陌生,說著新鮮的話,連她這個媽也不認了。 為了證實“她”的身份,沈小貴還說了許多往事:比如“她”小時候的生活,“她”下鄉到百龍村的時間和居住地點,“她”的父母是如何死亡的……這些和警察調查到的狀況是一致的。 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方向:張秀娟年輕時,從海泉市下鄉插隊到百龍村,被村支書奸污及被當地人欺侮,不堪忍受痛苦自殺了。之后,她投胎轉世,出生在省城沈家,成為現在的沈小貴。活到16歲,“她”前世的影象復蘇了,卻把今生的影象遺失了。于是,“她”回到百龍村復仇,將奸污她的鄧福春殺死…… 熊華陽看著這份報告,啼笑皆非。這怎么結案?之后.他想到了白教授。 白教授是有名的犯罪心理學專家,幫他們減緩過不少難題。而且,熊華陽記得白教授說過,除了犯罪心理學,他還在對“前世影象”進行研究,手上有一些案例:那些人,有時是自幼,有時是成長到一定年齡,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行為來,說自己前世是哪里人,原來是做什么的。就是說,他們前世的影象在某個時間段復蘇了。 白教授說,他嫌疑一個人生前的影象電磁波,遺留在了空中,在某種條件下恰好被另一個人吸收了,形成為所謂的“前世影象”。 百龍村的案子發生后,熊華陽就想到白教授說過“前世影象”的事,于是專程趕到省城,希望從白教授那里得到一些啟發,就有了開頭那一幕,熊華陽撲了個空。 回到警局,熊華陽把那則新聞擺在桌上,認真地看詹姆斯的離奇故事。他忍不住質疑:“這是真的嗎?” 穿越世紀的幽靈(6) 白教授返國了。接到白教授助手的通知,熊華陽又匆匆趕到省城。 白教授熱忱地接待了熊華陽。他給熊華陽倒了杯水,感嘆地說:“大干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 白教授說,他見到了詹姆斯本人,這個美國兒童的離奇經歷,確實和新聞上的如出一轍。他對詹姆斯進行了心理測試,甚至動用了測謊儀,都表明詹姆斯確實具有“前世影象”。說著,白教授給熊華陽看了他拍攝的詹姆斯及他“現世”父母的照片,另有他和詹姆斯的合影。 在白教授報告的時候,熊華陽感覺到了些什么,可是又說不出來,有種念頭在他腦海里慢慢升騰。 之后,熊華陽把百龍村的案子說了。 白教授說:“如果我沒有去這一趟美國,如果我沒有見到詹姆斯,我可能也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是……”他一定地說,沈小貴也是具有“前世影象”,但具體是如何形成的,他非常好奇。他還說,這很可能是我國發現的首例擁有“前世影象”的案例,非常有代價。他和熊華陽商量,反正沈小貴未滿18歲,可以從輕或減輕處罰,不如把沈小貴送到這里來,讓他進行研究。 熊華陽說這事他做不了主,得回去和領導商量,等有r結果再和白教授聯系。 熊華陽又向白教授要了一張他和詹姆斯的合影:“你看,案子這么離奇,如果就這樣結案,我總得有些證據好向上級交代吧?那則新聞我已經保存了,但我還想用你的現實研究資料作證據,更能說明沈小貴犯罪的特殊性。” 離開白教授家前,熊華陽說了句讓白教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白教授,你年輕的時候,一定非常英俊吧?” 白教授愣了一下:“你小子怎么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夸起我來了?” 熊華陽笑了笑,跟白教授告辭。 穿越世紀的幽靈(7) 回到局里,熊華陽立即去了一趟海泉市,和一些當地人接觸、談話,同時進行暗中調查,十多天后才回到江州市。 熊華陽給白教授打電話,說明天將去省城,帶給他一個意外的新聞。 白教授很高興:“是嗎?我期待好久了……” 第二天,熊華陽帶著刑警來到白教授家里。他亮出了手銬和逮捕證,表情平和地說:“白教授,你被捕了!” 白教授臉色煞白:“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熊華陽說:“到下場里,我再和你說吧。” 在警局的審訊室里,熊華陽對白教授說:“你還記得那天我離開你家,在門口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白教授說:“記得。” 熊華陽說:“我看過你妹妹的照片,她長得非常漂亮。再次見到你,我就覺得,怎么有種新鮮的感覺?之后才知道,是你妹妹的那張照片在影響我。你們兄妹的長相依然很相似的,眉眼間有一模一樣的神態……你們一個隨父親姓,一個隨母姓,所以你姓白,而你妹妹姓張。另有,以前和你交流過,根據口音,感覺你不是本省人。 “也是上次,你提醒了我。之前我沒有想到用測謊儀。一是我們局經費有限,沒有配測謊儀;二是沈小貴的供述過于離奇,讓我們沉浸在不可思議之中,而疏忽了其他因素。現實上,沈小貴是個很不成熟的孩子,回去后,我們從上級局借到了測謊儀,發現了他在說謊。我通知他,如果不坦白交代,雖然未滿18歲,依然要負刑事責任,畢竟是殺了人。如果坦白,他就輕松得多,他最終畏懼了…… “兩個月前,沈小貴曾因為玩網絡游戲,和別人起了沖突,兩人相約到現實里斗毆,而你恰悅目到了那一幕。那場斗毆,沈小貴占了上風,雖然他受傷不輕,卻以為把對方砍死了,現實上并沒有。這一點,你很清楚。你恰到利益地出現,帶他去醫院療傷,帶他回家,給他用電腦打網游。 “就是那次,他幾天沒有回家。他母親報了失蹤案,沈小貴的檔案因此被留下了。然后,你開始實施自己的打算。我相信,為了給妹妹報仇,你已經打算了幾十年,只是一向找不到完美的、無罪證的方式。 “沈小貴給了你一個機會。你通知他,他已經殺了人,再殺一個又有何區別?只有你能幫他。他無路可走,只能服從你的安排。你讓他去百龍村幫你復仇,并教給他應對一切的辦法,讓他背下了你妹妹以前的資料。你還說,只要不被人發現,以后都會給他充裕的金錢,讓他快樂地網游;如果他被發現抓獲,你也有辦法利用他的年齡和‘前世影象’幫他脫罪。 “你一向把我往‘前世影象’上指導,你給我看的照片,經我們判定,是你用電腦分解的,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去美國……” 熊華陽還想說下去,白教授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抓狂地打斷了他:“你知道嗎?鄧福春就是個禽獸,是魔鬼!他早就該死了!是他害死了我妹妹,他強暴我妹妹多年,又不讓她回城,殺害了她。你們為什么不為我妹妹平冤,卻來找我的碴?我爸媽死了,妹妹也死了,全家就只剩下我一個,可你們詬誶不辨,是非不分……” 熊華陽本想注釋,那個年代的偵破條件有限,情況也有所局限;而現在,法律就是法律,他雖然同情白教授,但觸犯了法律就必須受到懲罰……可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現在的白教授已經接近瘋狂,和他說這些,他還能聽出來一個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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