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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三的噩夢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5/11/2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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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的噩夢張三又做噩夢了。 夢里一片漆黑,只在遠方有一束光,光里有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人。隔著距離,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可是他可以感覺到那是一個女人,一個滿臉憎恨的女人,一個他有種熟悉感的女人。她安靜筆直地站著,頭顱微微下垂。 張三莫名地感到一陣寒意正從背后慢慢爬上來,在他耳邊徜徉。他似乎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又仿佛是從遠方傳來嗚咽:為什么不救我……他實在區分不清楚,就跟他的工作一樣,完全理不清頭緒。 他看到光里的那個女人徐徐動了起來,長長的頭紗覆在她的臉上,顯出幾分詭異。她慢慢地朝著張三挪了過來。他只想逃。可是,他的雙腳卻像被釘在了那里,任憑他如何掙扎,也是紋絲不動。 張三感覺心臟就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他畏懼,他一向是一個膽小的人。他畏懼陰郁,畏懼壓力,畏懼挑戰,畏懼一切可能對他產生威脅的事物。 那個女人越來越近,舉措越來越大,張三感覺到她險些就要將頭紗扯下來,露出她猙獰的臉!就在女人即將扯下頭紗的一剎那,張三也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張三大口喘氣從夢中醒來,驚魂未定。早晨六點。 這已經是他第六次做這個夢了。這個夢是從上周六晚上開始的,到明天星期五,已經連續經歷了六個晚上。他心有余悸地起床,拖著疲憊的身子洗漱整理好,便拿著背包上班了。 B市的生活節奏特別快,稍有懈怠,就算不會被時代拋下,也要被同行踩在腳下,責罵指斥。張三的業務能力其實很不錯,但是他有一個苛刻得近乎完美的頂頭上司。 說起公司里的那個女人,他光想著就覺得畏懼和憎惡。那個也就才三十五六的女人,卻每次都是不留情面地對待他們部門的所有人,不管年紀大小,罵得讓大家直想喊娘! 不久前,那個老巫婆僅僅因為他做的報表少了一個小數點,就將他叫到辦公室罵了一下午。做錯了事兒,挨罵是正常的,關頭是那個小數點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她居然可以小題大做,說自己的做法可能影響整個系統的校對。她的言語簡直不堪中聽,險些全辦公室的人都聽到了。 張三聽著這些指責,簡直想摔門而出!但是為了生活,他選擇隱忍。現在這個社會,找一份工作很簡樸,遍地都是,但是找一份體面的工作,依然很難的,尤其是在競爭殘酷的B市。工作雖然艱巨,生活雖然余裕,但是至少表面鮮明。 出租屋距離公司很遠,因此每日都得六點就起床,六點半出門,搭乘快要一個半小時的地鐵。地鐵上,張三整個人依然昏昏沉沉,頭腦里一向出現那個穿著婚紗的女人。他在擁擠的人潮中險些喘不過氣來,但是那個女人就是倔強地抓住他的大腦皮層,不肯離開。 整個搭乘地鐵的歷程中,張三頭痛欲裂。出了站臺,地下通道里清涼的風讓他稍微舒服了一點。他整個人也重新活過來一般,因為他心里依然覺得他的頂頭上司明天依舊不會來上班。只要不看到那個老巫婆,他們所有人的整個人生都灼爍了。 來到辦公室,離打卡截止另有一分鐘。時間剛剛好。他坐到卡座上,打開電腦,開始了一天的煩瑣的工作。 辦公室有人又開始竊竊私議,竊竊私語。對于這種現象,張三已經見怪不怪了。辦公室八卦是十分恐怖的,新聞流通很快,真真假假,卻都能把當事人逼瘋。 哼,明天不知道又在八卦誰?張三不屑地想了想。他從來不參與這些事兒,每日的工作量那么多,他哪里有時間去八卦?況且,他不想得罪人,他畏懼一不小心就丟了提升的機會,甚至丟了工作。前段時間,有一個剛進部門的大學生因為氣血方剛,看不慣老巫婆的行事作風,跟著在背后議論和討伐她,沒過兩天,不知怎么的,就被辭退了。 這也是張三為什么縱然特別憎惡老巫婆,也不在背后和大家說她的原因。誰知道辦公室里誰會去告密呢?這個社會,明明已經被工作壓力壓的喘不過氣,還要天天擔憂被小人算計! 聽說啊,老巫婆幾天前就請假了,像是是有什么事兒吧...... 對對,我也聽說了,像是她想要在我們辦公室選出一個接班人呢,也不知道會花落誰家啊? 張三眼里是滿屏的數據,但是耳朵依然不自發地聽到了這些斷斷續續的新聞。心里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是接班人,但是依然伸長了耳朵想要聽到更多新聞。 另有啊,聽另外一個部門的boss講哦,像是老巫婆請假是為了預備婚禮呢。也好,三十幾歲,終于嫁出去了...... 張三聽著又輕視地笑了笑,老巫婆嫁人,真是笑話呢。誰會愿意娶這樣一個脾氣差的女人呢?雖然業務能力確實很強。 突然之間之間之間,那群人中插入了一道顫顫的女聲:你們不要再說這些了。聽說,我也是聽說,前幾天,也就是上周,王主管死了。 王主管名叫王麗,也就是老巫婆,因為脾氣火爆,要求甚高,所以一向被大家暗地里叫做老巫婆。因此王主管這個名字讓大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人群一片幽靜,緊接著爆收回一陣陣的驚呼:怎么會?新聞是真的嗎?我天哪!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女聲持續說道:我聽說是在光彩路的一條偏僻的巷子里,被人搶劫,失手殺了。他們說警察只透露了這么多。 張三聽到這里,額頭上開始出現了細密的汗水,雙眼也失去焦距,手上的舉措更是陡然而止。他的心里波瀾起伏,那女人竟然死了?在光彩路被失手殺死?以及那個女人要結婚了! 這所有都清楚了。在這渾沌的電光火石之間,張三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畏懼。因為他可以確定,夢中的那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女人應該就是王麗! 時間回到上周星期五。 這天加班比較晚,因為下周一要交報告,所以他們辦公室被留下來加班。王麗作為主管,一向保持到最終一個,而張三手頭上的義務也是最終一道關卡,于是王麗和他一前一后出的公司大樓。 兩人并沒有什么話,張三素來是個話少的人,況且他心里本來就懼怕王麗,更加沒有什么話同她講。地鐵末班車早就沒有了,所以他們必須費些腳力走到大道上打出租車回家。二人雖然是同一個方向,但是基本上也算是分道揚鑣了,因為他們離得比較遠。 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半,路上險些沒有什么人,車輛也少。走到光彩路的時候,張三下意識地回望了一下后邊的王麗。其實他也擔憂一個女人這么晚一個人回家不安全,但也只是擔憂而已。畢竟昨天才被王麗罵了個狗血淋頭,他才懶得跑上前去去體貼這個老巫婆。 突然之間之間之間,路邊的小巷子里走出兩個男人,將王麗攔住了。張三心里一陣驚駭,不知道要怎么辦。他看到那兩個手里揮著尖銳的水果刀,指了指王麗的手提袋。看來是搶劫。 張三想上前去幫忙。但是他畏懼,他畏懼那在路燈下閃耀著冷光的尖銳匕首。 他安慰自己道:那兩人只是搶劫而已,只要王麗將袋子給了他們,就不會有事的。他看到王麗將頭轉了過來,像是是在看他還在沒在附近。 她一定是希望有人救她的吧,張三想。可是張三畏懼,他將身子默默地隱在了陰郁里。他選擇了離開,甚至畏懼得忘記了報警。懦弱的他覺得只要將袋子給了他們,王麗就會沒事的。那兩個人只要錢而已。只要錢而已。而他沒有錢,他只有一條命,他畏懼。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王麗卻沒有將袋子給他們。她是一個壯大的女人,生活中要求苛刻,脾氣火爆,也從不輕易屈服。她反抗了,卻沒想到兩個賊人在手忙腳亂中將刀子(knife)扎進了她的肚子。這個即將成為新娘的女人就這樣死在了朦朧燈光下的小巷里。 張三這幾天一向擔憂王麗的狀況,但是因為事兒繁忙,也知道王麗早就請假了的新聞,他竟然就將上周五的事兒忘了! 這一整天,他都靜不下心來工作。他只在想著一個問題:她究竟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張三下班后回到家里,直至深夜,他還不敢入睡。他畏懼再次看到那個穿著婚紗的女人,王麗。 午夜過后,一天的膽戰心,他的眼皮終于沉沉地合上。 周圍一片漆黑。只有一束暗黃的燈光。 張三心里絕望了,他睡著了,又夢到這個噩夢!而且這是王麗的頭七! 果然,從陰郁中逐步浮現出那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女人。她站在燈光下,開始一邊撕扯著頭紗,一邊朝著張三挨近。速度越來越快,他看到她從腹部處滲出血來,然后浸透全身婚紗。 頭紗終于扯下來了,她也湊到了跟前。 張三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王麗!她的臉色蒼白發青,嘴唇一張一合。張三看得清了,她在說,為什么不救我。 隨即她兩眼瞪圓,將雙手掐上了張三的脖子,越來越用力。張三已經不能呼吸了,意識開始渾沌。他想和她道歉,他想說他只是畏懼而已。可是沒有機會了。 叮鈴叮鈴…… 這天早上,張三沒有再和往常一樣被鬧鐘從噩夢中驚醒,他永遠地睡已往了。他的表情帶著些微微的痛苦,又有些莫名的解脫。他終于不用再畏懼了。不用畏懼生活中一切可能對他產生威脅的事兒。 第二天,公司傳出了張三的死訊。一群人又圍在一路八卦:真可惜啊,聽說王主管本來是舉薦的他作為接班人呢……哦對了,新來了一個員工,聽說膽子小的很啊,見了我們都不敢說話的,也不知道能夠在公司干多久…… 作者寄語:好久沒寫故事了。手生了,寫完了過后發現沒有明確地表達出自己想寫的主題,難以修繕,就這樣吧。貌似是想說,生活艱巨,依然要勇敢。不要拍我啊。(說得像是真的有鬼友點出去看一樣,o(╯□╰)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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