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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頭草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5/11/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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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頭草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坐在地上一個鐘頭了,一向看著神情模糊的她,我不累,我就樂意這樣看著。 她穿上最顯身材的緊身裙子,涂上血一樣顏色的口紅,在鏡子前把屁股左扭扭右扭扭,心里數著這一身裝扮走出去能迷倒多少個男人。 她常常像這樣不太記得自己四十多歲,皮膚黝黑,也不太記得生硬的雙眼皮扛在細小的眼睛上出自哪位醫生之手,還不太記得自己是一個孩子的媽媽。孩子跟她整容前長得一模一樣,卻起了一個女神級明星的名字。 下午1點多,她電話響了。 “你好,快遞,單子上就寫了天橋區,具體在哪啊?”。 “快遞?我沒買東西啊……那不是我的吧……誰寄的?”她小心心很強。 “你不是叫王艷艷嗎,快遞單上寫的你的電話。發件人就寫了一個‘宋衛國、鮮花’,也是濟南發的,盒挺大的”。 “花?沉嗎?”。 “就一束花那么沉唄,你能收件嗎明天?”。 “哦,那你送章丘來吧,我不在天橋區”聽說是花,她一廂情愿地一定這是愛慕她的人為她獻的殷勤,欣然把地址通知了快遞小哥。1天后,她拿到了盒子。 她心里有點忐忑,不知道這花是不是她喜歡的品種、不知道顛簸了幾天會不會壞掉、是不是還體面,也不知道宋衛國事哪個見過她、愛慕她、而她又想不起來的人。也許,盒里會有宋衛國的電話,聯系過后會發現是一個長相英俊、身材高挑、事業有成的白馬王子…… 她盡量壓抑心里的激動,盒子拿回辦公室。她急不可耐招呼周圍的同事過來看花。手里拿著一把美工刀,輕輕劃開外包裝封口膠帶,里面另有一個更精美的禮盒。她小心翼翼拿出禮盒,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在鏡子前的完美個人形象,嘴角流出一絲強忍住好久的得意。 禮盒的打開讓整個辦公室被尖叫聲撕裂了,但卻不是她期待已久的羨慕的尖叫,禮盒也被打翻在地,女同事落荒而逃、眼淚橫飛。 盒子里裝滿了比瓶蓋還大的蟑螂(cockroach),一個又一個斑點伴伴隨著打翻的盒子飛濺到辦公室各個角落,另有同事們的鞋上、身上、頭發上。 她,當然也被嚇得花容失色、全身亂抖。 同事提醒她報警,她隨即打了110,驚嚇對于她來說不算什么,她更氣的是這件事讓她這個本該成為萬人迷的人在同事面前丟了臉。 那天,公司里不怕蟲子的同事、保潔忙活了一下午,蟑螂跑得那么快,估計他們都沒有真正清理干凈。 之后,警察詢問她有什么得罪的人,她想都沒想很一定地通知了警察一個女孩兒的手機號。 她辭職了,原因是她覺得周圍同事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丟臉的事是她的最大隱諱,換個新情況還可以持續成就她的“萬人迷氣質”。 找工作的日子空余時間許多,她尋思著那件事一定是那個人做的,應該很快就可以抓人了。于是她精心打扮后扭動著腰身來到警察局,想來打聽害她丟臉的那個人是不是已經知道她的厲害了。 “不是她,你給我們手機號的機主已經不在了,半年前跳樓自殺了,現在調查進了死胡同,還在查,而且還牽扯另一個案件……唉,你回家等新聞吧……” 這是警察的原話,她聽完后可能因為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找到了某種安全感,心生得意,后又一緊。 “另一個案件是什么案件啊?” “唉……我們能隨便說么?你回家等新聞吧,別的少打聽。” “不是,那她死了,沒準是她老公干的!快遞公司查不著誰寄的那禮盒嗎?” 她生怕警察沒有斬草除根。 “我們走訪的時候也找過她老公,是前夫,他們一年前就離婚了,人家男方再婚了,都移民到新西蘭了,一定跟這事沒干系。我們也問過快遞公司,根本找不到收件的快遞員,所以你這事不太好辦……” “那這快遞是從哪發的?哪個小區?” “是那女孩兒住的那小區,但是沒有嫌疑人了啊……” 她緊皺著眉梢,嫌疑自己是不是另有仇人,但她翻來覆去地想,怎么也想不出誰比那女孩兒跟她的仇更深。 工作還沒有找到,她一點也不著急,她的天橋區的三居室出租了3年了,每月能有幾千塊的收入,就算不出租,把房子賣了也能換得一百多萬,這種日子沒有太多的愁可發。 到了收房租的日子了,房租一年一交,所以每年她要在約定那天回去一次。 伴伴隨著高跟鞋清脆的嗒嗒聲,她婀娜多姿地出現在301門口,按老例敲門、再敲門、再敲門。沒有人應答。她掏出手機想給租戶打電話,發現手機沒有信號了。她本來想走,但不經意按了一下門把手,發現門開了。很新鮮,屋里像被強光照射著,一片白,什么都看不見,只看見一片白。她很好奇租戶在這里干了什么,本能地伸著脖子進了門。 “嗒、嗒、嗒、嗒、嗒。”她的高跟鞋清脆地響了5聲,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砰!”一響,家門關閉了,同時屋里的白光也消逝了,光芒暗了下來,她被關門聲嚇了一跳,隨即又瞇起了眼睛,想趕快把周圍看得清。 家里房間的門都是關著的,周圍家具擺設她再熟悉不過了,每日都會坐一坐的沙發、墻上掛著的字畫、喝水的杯子、小孩的板凳……但是,這些東西3年前她都已經扔了啊。 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她聽見臥室里有人低聲說話,聲音越聽越熟悉,她走近臥室門。 “轉頭讓她給我養老送終,她嫁了個拆遷戶,還能缺錢么。你拿著房拿著車,找個地落腳,她也找不著你,你帶著孩子過你的安生日子。”說線歲嫁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比她大10歲,離過婚,有一個從小就扔給爺爺奶奶帶的閨女(daughter)。 “那她要知道了,對你……”她竟然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那不會,親生的閨女還能把我怎么著?先把房子過戶給你,再離婚,她打訟事都要不返來,那車,不是本來就在你名下么?” “就是,到時候你開車走了,她上哪找你去。本來這房我就打算給你,她從小到大也沒幫過我什么、沒讓我得什么利益,要什么房……” 她像被冰凍住了,緊皺著眉梢,一臉迷惑,一臉驚恐,一動不動。 再一睜眼,看見的卻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吊在架子上的點滴瓶,她不知怎么已經躺在醫院急診病房的床上了。 這時候租戶和醫生朝她走來。 “大姐啊,你還記得嗎?昨天你站我家門口跟失了魂似的……”租戶瞪大了眼睛,期望從她嘴里得到什么答案,“你就跟那站著,張著嘴,就跟讓什么嚇著了似的,叫你你也不答應……可把我嚇壞了,120的仨師傅一塊兒把你抬醫院來的……” 醫生接著說:“搜檢不出你有什么問題,像你這種狀況發起你聯系精神衛生醫院,大概心理醫生吧……他們確診啊、治療啊都比我們專業。” 她仍然愣在那里,直到租戶一遍一遍喊著“大姐”,她終于從嘴里擠出“嗯、嗯”兩聲。 聽說她最近不太好,她媽媽帶著她4歲的孩子從北京趕到了濟南。 她媽來次濟南不輕易,借這個時機,必須把小男友帶給他媽看一看。 小男友比她小十幾歲,個頭也沒她高,但臉長得倒特別白,她從小到大也沒敢想過丑陋的自己能找一個長得白凈斯文的男友。 得知晚上要去她住的那里吃飯,小男友在電話里吞吞吐吐地說:“哎,你看你媽來了,我也沒給你媽預備什么……” “沒事,隨便買點就行。” “嗯……我這月工資沒發呢,唉……不知道買什么比較合她老人家的心意啊。” “哦,那……沒事,等你來了,我接你去,我在樓下買個禮盒,你拿著,就說你買的。” “別了,要不你把錢轉賬給我,我自己去買,怎么說也是我的心意,是吧?” “行,我現在就給你轉,多少錢?500?”她對小男友一貫都這么大方,平時小男友工資花光了,她一定會解囊相助,也只有她的大方,深深吸引住了小男友。 晚飯前,小男友拿著一個西瓜、一把香蕉敲響了她家門,她趕忙接過兩個袋子,說:“媽,他知道您見了禮盒什么都不舍得吃,特意買了水果,看,還買了這么多。佳欣,快叫叔叔!”小女孩兒只瞟了他一眼,僵著臉,抱著自己的平板電腦看動畫片去了。 晚飯后,小男友還甜蜜地邀她明天去看電影,電影名字也對她保密,說要給她一個驚喜。男友的貼心顯示讓她覺得特別有面子。 晚飯后,男友來到樓下等她,她開著存款買到的白色小車興高采烈帶著小男友來到影城門口。 她買了最大的一桶爆米花,一邊吃一邊等電影開場。一個小時后,終于等到了驗票時間,票是小男友付的票,她跟著出來,也沒打聽是看什么電影。其實看什么對她來說并不主要,她只希望是一部國際大片,票價昂貴,這樣才能多堆集一些炫耀的資本。坐在影廳的椅子上,時不時地左看一看、右看一看,確定別人的爆米花都沒有她的豐盛,她感到特別心寫意足。 電影開始了,射燈逐步熄滅,5分鐘、6分鐘、10分鐘……影廳里漆黑一片,電影竟沒有放映,周圍人都很安靜地看著熒幕,她也沒聲張,只是小聲地說:“這電影,很特別啊!”小男友回應:“是啊,你看完過后一定就喜歡上了,看吧……” 話音還沒落,熒幕亮了。 她看見場景是一個臥室,也不算是臥室,只能說是一個屋子:這個屋子里有一張白色的鐵藝公主床,床上攤著一張被子;一個桌子,雜亂地放著筆記本電腦、臺燈、文具;兩把玄色的靠背椅;一個小電視;一個看起來像是自制的小柜子,歪歪扭扭,還貼了不同顏色的貼紙;一個女孩兒的背影,及腰的長發梳成簡樸的馬尾,打著電話,聲音短促:“老公,我爸在醫院搶救,你返來吧,咱們去醫院。” 場景又變成一個辦公室,依然那個女孩兒的背影,對一個年長一些的同事說:“經理,我家里出了點事,需要人,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處理完,我得辭職了。” 場景又迅速地轉換到醫院,醫生迎面走過來對女孩兒說:“病人需要送ICU,但是ICU一天需要2萬塊錢,這個你得有心理預備。”女孩兒想了幾分鐘,說:“我有20萬,送,能住幾天住幾天吧。”醫生說:“其實救治的需要不是太大,救活了以后生活質量也不會好,而且現在這種狀況,我可以一定地通知你。救活的希望在百分之一。”女孩兒看著醫生的眼睛:“那我也只能選擇救,我不可能說為了省錢就說不管了。” 熒幕熄滅了1分鐘,再亮起的時候出現了最開始那個很像臥室的屋子。 女孩兒生了一個寶寶,但屋子里的擺設越發陳舊了,很新鮮,屋里也并沒有因為孩子的來臨新添了什么物件,女孩兒和她老公都沒有因為孩子的來臨看得出什么喜悅。 電話響了,女孩兒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在聲嘶力竭地嚎叫著:“我養老金你什么時候給我打過來?” “再說不了,3天,再給你3天功夫,打不過來我就得找你公公婆婆說說這事了。” “你是想毀了我么?你明知道這邊的人天天說人閑話……” “那也不賴我啊,那是你自己,你成年了你就應該給我掙房,你就應該養我!我自己有養老金你也應該給我錢!沒錢管你爸要去啊,就會跟我這耍橫!當初你就應該找你爸要!你不要你的你也應該把我的要返來啊!跟你爸離婚時候我拿著什么了……” “我對誰都沒企圖。” “嗷,我有企圖,你沒企圖你一毛錢都搶不著,我對你也不能再手軟了,再手軟跟你一樣下場……” 轟炸式的咆哮,女孩兒根本插不進話,愣在那,喘著氣。她不想再聽,也不敢掛電話,就把手機放在了遠方的桌子上,但仍然能聽見手機里的嚎叫,過了一會,電話被對方掛斷了,屋子又規復了安靜。 女孩兒的老公也在旁邊,他也聽見了電話內容,不過他并沒有安慰女孩兒:“又是你媽吧?唉,你也是,就算我們家拆遷了,我媽給的錢你給你爸看病一下都花完了,花這么快我怎么美意思再管我媽要……現在孩子買衣服都沒錢,下個月,房租到期了,再租房拿什么交房租?房租一年怎么也得2萬吧?現在咱們還剩不到三千塊錢了……唉……你這也一年多沒上班了……” 面對老公的埋怨,女孩兒只小聲說:“我只能那么做。” 這時,場景轉換到一個樓頂天臺,那個女孩兒,抱著自己的孩子,站在天臺的一角,風吹亂了她及腰的長發,女孩兒沒有再多想一秒鐘,16層高的天臺,縱身一躍。 熒幕再次熄滅,她想到了前不久警察通知她的跳樓自殺的她的“仇人”,覺得脊背發涼。 1分鐘后,她竟然看到了自己在熒幕上,旁邊另有她的好朋友小郁。 她有點不美意思,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向自己的小男友:“怎么回事?”小男友說:“怎么了?唉,你就耐心地看吧,剛演到低潮,別說話。”看小男友看得入神,她也就暫時不再多問,心里盤算著男友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這個驚喜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才能做到,如果夠體面,事后一定要向所有朋友炫耀,對驚喜的期盼讓她忘了剛才看到的一幕。 熒幕上,她和小郁坐在床上,是在小郁的家里,家里的表顯示著那已經是夜間1點了,她們倆還在聊天。 小郁說:“我懷了,剛2個月,想到以后帶孩子,真沒有什么經驗……” “唉,月子、看孩子都好辦,花點錢雇倆人就行,我就雇的月嫂和保姆,要不自己一個人哪弄得過來。” 這場景是她經歷過的,就像把她的回憶揪出來鋪成為畫面。 “那得多少錢啊?你真富裕啊,我這點就不如你。” “我老公把房給我了,我們也離婚了,離婚以后什么都不用我管。” 小郁驚訝地張大了嘴:“啊?我也想讓我那位給我買個房,費死勁了,你老公這么痛快就把房給你了?他不是就一套房么?干嘛還離婚啊?” “這是我老公想的,特絕!他最近查出來得了尿毒癥,晚期了,我們存款也不多,錢還得養孩子使呢,我們離婚以后他跟他閨女,就是他前妻那閨女,說了他自己的狀況過后,他閨女月月給他匯錢。” “他閨女特有錢啊?” “一定不缺錢,嫁了一拆遷戶。” “那你回去看過你老公嗎?” “沒回去過,離了婚就沒再見過,房子到手不就可以了,見誰啊還。不過現在要見也見不著了,人走了,全是他閨女花的錢,我一分都不用出,多好。哎,我交了個男友,比我小13歲!怎么樣?姐姐魅力還可以吧?” 她看著熒幕里得意的臉,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意識到這些畫面怎么能讓別人看見呢!她沉著拉起小男友就往外跑,一桶爆米花翻倒在地上。 她對小男友非常憤怒:“你什么意思?你偷拍我,把視頻送到電影院放嗎?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錢,你干嘛讓我這么出丑?我哪點對你不好啦?你要什么我給你買什么、你沒錢了我給你錢!” “偷拍你?”小男友一臉無辜,抽搐的嘴角在努力壓抑心里的不爽,臉上還要和顏悅色:“九兒,你說什么呢?怎么了?我知道你不愛看槍戰片,這片我早就想看,我以為你看一次以后就會喜歡,要知道你這么大反應我真不帶你來了。” 她瞪了男友一眼,甩頭就走了,一路上,一邊想男友說的新鮮的話,一邊想著自己非常窩囊,被一個死了的女孩兒折磨,越想越氣。 這天街上的行人不多,都是飯后遛彎的居民,她發泄似的狠踩油門,車開得緩慢,甩過了一個又一個路燈,再開2分鐘就到家門口了。 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她隱約看見前面馬路中心有個人影,她踩了剎車,慢慢挪著車輪子,走近了,是那個女孩兒!跟電影里一樣,女孩兒背對著她,抱著一個孩子。她下意識狠狠眨了眨眼,瞇著眼一看,前邊其實什么都沒有。她心里更怨自己的小男友了,都是因為他,大晚上的給自己看了個這么詭異的電影。 車又遲鈍前進,她隱約聽見外邊有尖叫聲,往前又開了5米距離,這時候一個人追上車用力地拍著車窗。 車被叫停,她一臉迷惑地開門下車,一轉頭,看見自己的媽媽一邊哭嚎著一邊跑過來,跑到車尾,倒在地上痛哭不止。她趕忙也來到車尾,一灘血進入她的視線,緊接著是車輪底下一個扭曲著的小小的身體。車輪下的是她自己的孩子。 她的孩子被推進了太平間,她癱坐在地上,哀嚎過后眼光空洞。我在她旁邊,也坐在地上,但她看不見我。我比誰都了解自己殺死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感覺。死不是最痛苦的,不是所有人都配享受死亡的解脫,我用盡全身力氣對她喊:“這回該輪到你了吧!”但愿她能聽見。 我被孩子的哭聲吵醒,睜開眼,又是一天。喂完了孩子,我走到廚房想弄點吃的,但廚房一無所有,菜都沒有,米面都沒有,連鹽都沒有多少了。 這時電話響了,又是我媽在催我給她轉養老金、給她買房,我已經無力應答,我永遠也不想再接到她的電話,我把電話掛了,眼淚又流下來,突然之間想聽聽老公的聲音,哪怕是埋怨、責備,至少讓我知道我還不是一個被拋棄的人,但是事總是與愿違的。 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也真的不知道怎么持續下去,我找出筆,在紙上寫下: “我說的都是真的。 理想著日后有人能體會我的痛苦。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自由是我和孩子收到的最終一份禮物。 人的一輩子,有的長,有的短;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有時候你覺得自己吃了大虧;有時候覺得自己有本事,把別人欺負得沒有還手之力,有時候覺得自己很窩囊,被欺負得體無完膚。善惡終有報,如果善有惡報,來生我們還會再做大暴徒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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