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騷擾你遠達公司的老總吳建豪這天突然之間之間之直接到一個電話,對方發起他盡快把張曉麗辭掉,要不然以后會遇上麻煩事的。未等他再多問,對方已掛了電話。 吳建豪感到新鮮,這人說的張曉麗是公司里的一名業務人員,為人精明能干,很得公司的器重。但這么一個匿名電話,讓吳建豪不敢掉以輕心,他叫助手去調查,看一看張曉麗近段有些什么異常,但反饋的結果是,她的業績不錯,對公司一向很忠心。 也許是她的仇家有意搗亂罷了,吳建豪也不再理會。可只過了兩天,那個神秘人又打來電話了,口氣仍和上次一樣。吳建豪說:“你別再搗亂了,就算你跟她有什么過節,也不應該這樣做啊。” 那人哼了一聲說:“你給我聽著,你還讓她待在公司里的話,你的公司也不會好過的,到時可千萬別說我沒警告你。”說罷就掛了電話。 看來事兒不那么簡樸,這人一定是跟張曉麗有仇的。他叫助手靜靜和張曉麗打聽,看她有沒有什么仇家,但仍沒得到什么結果。 只隔了兩天,那個神秘人又來了電話。他一開口就說:“吳老板你還沒將人辭掉啊,是不是要等到事兒不可挽回了,你才肯相信啊。” 吳建豪怒道:“你別再裝神弄鬼了,有什么事就沖著我來,別挑撥我和員工的干系。她是個好員工,我是不會輕易放走的。” 那人哈哈一笑,說:“看來我真是美意沒好報了。你要再留她,到時你的公司非讓她害慘不可。你不了解她的已往,她做人可惡毒了,什么人都敢害。你要知道她以前怎么對待老板的,就知道我所說的不假了!” 張曉麗在這個公司做了幾年,但在來公司之前的事,他的確不知道。雖然吳建豪并不相信對方的話,但出于慎重考慮,他依然叫助手去打聽張曉麗以前的事,這才知道,她剛出校門時,曾經在一個小廠里打過工,之后卻出面舉報了老板,結果那個廠被處罰,最終被取締了。 當神秘須眉再次打電話來時,吳建豪決定警告他一頓,于是就說:“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如果你有證據,那我們面談吧!” 須眉這才說:“本來我只是為了你好,才打的電話。沒想到你竟然不相信我。晤面倒不必了,我通知你,只要你不辭了她,我會持續騷擾你,一向到你辭了她為止。” 果然,此后那人每日都來電話,吳建英氣得不行,想關機,可又有許多業務。而對方每次來電話都是用公用電話打來的,根本沒辦法尋找,于是選擇了報警。 警察來了,他們一路推測可能的人。吳建豪問張曉麗:“我知道你已往打工時,曾經舉報過老板。你想一想,他是不是很恨你,總想打掉你的飯碗?” 張曉麗這才想到,以前的確是舉報過自己的老板,她事先曾在一家米粉加工廠做過工,但之后看到老板的心太黑,全是買進一些變質的原料來做,于是就舉報了。那個老板姓趙,事先的那個加工廠也被搗毀了。 這事除了以前廠里的人外,并沒有別人知道,看來,這事一定是原來的趙老板干的,只有他才這么恨張曉麗。因為張曉麗讓他丟掉了工廠,所以明天他也想讓張曉麗丟掉飯碗。 警察了解事兒的經過后,就說:“好吧,我們就一路去找找他。” 警察打聽到原來的趙老板現在已經改行做了別的生意,聽說做得還不錯,就帶著吳建豪和張曉麗去找他。看到他們來到,趙老板放下手上的活計,笑道:“原來是小張啊,幾年不見了,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吳建豪一聽,這聲音正是那個神秘人的口音。他冷笑一聲,拿出一盒錄音磁帶:“你就不用裝了吧,你說說,給我的騷擾電話是不是你打的?” 趙老板盯著磁帶看了看,嘆了口氣,說:“不錯,騷擾電話是我打的。”突然之間之間之間他轉身問張曉麗:“你覺得我真的那么恨你嗎?” 張曉麗說:“我知道你恨,可是我卻無愧于心。” 趙老板笑道:“你讓我被罰了,廠子也關了門,我的確很恨。說實在的,我一會兒丟了那么多錢,事先想殺你的心都有了。不過現在我卻要感謝你,幸好事先你舉報了我,讓我沒有持續犯錯,要不然我就沒有明天了。知道嗎,一個事先和我一樣做的老板,不久后出事了,做出的米粉毒死了好幾個人,這事鬧大了,他還不知道要在牢里過多少年呢!知道這新聞后我就很慶幸,是你救了我的命啊,你讓我知道,只有遵紀守法,生意才能長久。現在我日子過得很好,這算來也是你給的啊,我怎么還會恨你呢?”張曉麗吃了一驚,就問:“可你為什么要讓我丟飯碗?” 趙老板低下了頭,說:“那是我想將你搶返來。你也知道,我們做生意的人,有時難免有些鋌而走險的念頭。我怕自己有一日為了多賺點兒錢,又搞弄虛作假的生意,如果有你這么一個員工,我就不敢動歪腦筋了。” 警察一聽,也樂了,說:“你想拉人才,這沒有錯,可你這樣騷擾,也是違法的。” 趙老板不斷地點著頭說:“我知道,我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念頭,才用了這么個歪辦法。” 張曉麗笑了,說:“謝謝你的美意,我現在工作做得很好,我是不會離開的。” 此時,吳建豪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感到一陣心悸,近段公司的生意有些不順,他心里也謀算過,是不是要弄一些便宜的原料來頂一下,以削減成本。趙老板的經歷讓他醒悟過來,是啊,只有遵紀守法,生意才能真正的一帆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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